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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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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fd:冷却液lik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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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承】漫漫

Summary:


“漫漫岁月磨光了恋爱的激卝情,他已经无法复原她穿白裙时的纤细身影,她如猫咪般躺在自己怀里打盹的悠久回忆,以及他俯下身,轻轻蹭上她的唇时跳动的心。”


“粗略数数,他的衣柜里还有十多条同样的风衣——没洗的那些被我缝在一起,成了一条毯子。想念的时候就拿出来盖着睡午觉,总归还是能感受些他的气息。”


“爱我吧,承太郎。好好爱我。”


Warning:

*if线第一人称意识流夫妻叛逆期痒痛文学。

*2001十年婚paro

*99%的ooc,非传统空条夫人,徐伦较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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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瓶月Day 5 

——“空条承太郎,整个水瓶月都是你的生日。”


“我将违背我的本能,杵逆我的天性,永远爱你,我亲爱的。”


1.

迷迷糊糊地睁开浮肿的双眼,在熟悉又陌生的双人床上醒来,我头痛欲裂。


“醒了?”伴我十年之久的合法丈夫站在床边,情不自禁,我直勾勾地望着他的脸。好久没见了,变沧桑了些,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帅。


“……现在几点?”我沙哑的声音费力地从嗓眼里挤出来,嗓子疼,昨天就不该喝那么多酒。


他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,甩手低头看向手表,“下午三点……是挺能喝的。”


我侧过身,用被子蒙住头。我记得自己应该是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才对。


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。




他回来了,凄冷的家总算有了些活气。我躺在床上,听着他的脚步声忽近忽远,猜测他在做什么,感叹竟不像以前一样,一到家就往书房钻,处理他永远都做不完的报告。


“该起来了。”他趁我胡思乱想的空当打开了我的衣柜,“徐伦呢?”


“空条博士,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,眯起眼睛,心平气和的抚摸着枕头,“如果你的手机没有报废的话,半个月前你就应该收到徐伦的电话和我的留言。”


他沉默不语,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。

我耐心的等待着。


“所以……快一个月了,她怎么了?”


“难得你还会关心徐伦,”我微微挑眉,“荷莉太太舍不得她回来,正好赶上日本夏日祭,徐伦想多待几周。”


他点点头,转向我的衣柜,沉默许久,而后皱着眉从里面抽出一条皮裙,“……你每天就穿这些?”


“……?”我夺过裙子,扔回衣柜,“想看我可以穿给你看,但这条不行。”

“?”

“太短了。”我打了个哈哈,起身去盥洗室。


他现在一定很郁闷,但我却体会到了些许胜利者的快感。


2.

我的妻子变了,变了很多。


承太郎不认为人是能被定义的。直到现在他才发现,这十年里,他已经习惯妻子的乖巧懂事和默默付出。


漫漫岁月磨光了恋爱的激卝情,他已经无法复原她穿白裙时的纤细身影,她如猫咪般躺在自己怀里打盹的悠久回忆,以及他俯下身,轻轻蹭上她的唇时跳动的心。


记忆中的妻子只剩下从卧室到厨房忙碌的残影。——真正忙碌的明明是自己。


上一次回家还是徐伦的生日。早早寄回的生日贺卡和昂贵礼物却没有让她多么开心,直到自己风尘仆仆地打开家门才见两人疲惫的笑意。那天徐伦睡得很晚,紧紧抱着他的手臂,泪眼汪汪,“爸爸……多待几天好吗……”


可自己也只能拍拍她的小脑袋,答应她暂时不会走的。好不容易哄她睡着,还没走出房门便又收到了spw基金会的信息。

洛杉矶凌晨三点半,这群家伙不睡觉的吗?


承太郎在心里狠狠咒骂,却也只能带着歉意回望身后妻子。她会理解的。


两人间像覆了一蹭白膜,虽然自己看不清妻子的脸,却能感受得到她牵强的微笑。


“去吧,我也累了,早点睡。”


“嗯。”承太郎想给妻子一个拥抱,想在她的耳边倾诉疲倦,可这些最终变成了简单的点头回应,然后匆忙窜进书房。


他也累了。


3.

我面对着镜子,和唇上的口红做着顽强的抵抗。


一遍遍涂抹,一遍遍擦拭,我在各种口红色号里纠结着。会不会太红?会不会太浅?这个色太白了,看上去像个病人。我不厌其烦地试着,然后不停伸手擦去镜上的雾气。


在镜中,我久违的看见了自己。


还是美丽动人的。


圈子小朋友少,规矩本分的我的十年是痛并快乐的。丈夫虽然常常不在家,但从不缺钱,我只能将忠诚献给他,大把大把的时间,靠消费钞票来消磨。我最大乐趣是照顾徐伦和保养自己,梳妆台前是成堆的护肤品精华液,从不缺桃花的我,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红玫瑰。


十年前,比现在年轻,比现在美艳。

十年了。


我突然兴致全无,扔下口红,起身向玄关走去。


“去哪?”承太郎站在书房门边,死死地盯着我。


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,不就是久违地换下围裙穿上绸纱吗?


“与你无关。”这话说出来,我倒是吓了一跳。记忆里,自从我改姓空条,还从来没有顶撞过他。


很明显,他也有些懵。只是他很快向我走来,在我转身的前一秒扯住我的手腕,极具压迫感地俯视,另一只手轻轻抹去了我斑驳的唇彩。


“……厌倦了?”


我偏过头不可置否。


沉默是可怕的。


“你要出门?”不知道僵了多久,他终于开口,嗓音沙哑。


我点头,向后退了一步,“嗯。”


其实我不想出去,但如今我也不愿和他共处一室。这是距离感的表现,他应该不会陌生。徐伦三岁时,出差五个月的他回来想和徐伦亲近,却被漠视了。睡得正迷糊的徐伦抱着枕头,躲在我的身后,畏惧起承太郎的示好。


我记得那天晚上他沉默了很久。



4.

从他穿上风衣外套推开家门的那刻起我就知道,这次我有些任性了。


我不想逛街,也不想锻炼身体,可我挣脱不开紧握的手。


“午安呐,空条太太……哟?”


“……午安。”


我耸着肩,小声回应熟络的邻居的寒暄。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我……身边的空条承太郎。


他紧紧地扣着我的手,迈开大长腿快步行走,与他相比之下小小一只的我被迫紧跟着。或许现在的我看起来像被高大劫匪残忍劫持的可怜女人。


这就是你宣誓主权的方式?


“怎么了,不开心吗?”


拜托,我亲爱的空条先生,你已经拉着我的手闷闷地走过两条街了。我不缺衣服也不缺化妆品,我缺的是兴致。说实话,我还在想刚刚走的匆忙,家门是不是忘了锁。


“没有……”和他贴得太紧,一股新衣物挥之不去的尼龙布料味钻进鼻腔,很多次吞下去的话却又打了个旋,不知怎么冒了出来,“……为什么对这件白风衣情有独钟?”


他回头看着我,放慢了脚步。


我知道,并不只是这一件,每次回来换洗的风衣都没有被穿出去的第二次机会。它们质量很好,但承太郎来不及等它们被洗净后再熨平,只能匆忙订购新的。后来我干脆不洗了,脱下来的直接挂回衣柜。粗略数数,他的衣柜里还有十多条同样的风衣——没洗的那些被我缝在一起,成了一条毯子。想念的时候就拿出来盖着睡午觉,总归还是能感受些他的气息。


觉察到我的沉思,他正了正帽子,“やれやれ……如果你不喜欢,我现在就换掉。”


我摇头,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他,穿着的黑色风衣,约会时的衬衫,以及结婚时的西服,权衡利弊后还是觉得只有这类衣服才能与他完美的体型相称。


虽然思想从未停歇,但身体却累了。承太郎体力很好,这点第一次时我就心知肚明。但现在……


“我累了,承太郎。我想回家。”


他停下脚步,附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。


“……好,我们回家。”


5.


回家的路很漫长,久得就像我们的十年。


依旧相顾无言。


或许,他没有看见我留在书房里的东西?


不可能的,最显眼的红色信封,别在文件袋上,封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他的大名。


他看见了。他在挽回我吗?

我突然有些心疼,为自己也为他。


夕阳余晖落着我们身上,影子被拉的老长,我想起数年前的某天也是这样的黄昏,他捧着一大束玫瑰来见我,和我紧紧拥抱,亲吻。我们坐在公园长椅上,相偎着畅谈未来。没有小说和电影中的轰轰烈烈,他只是捻起一只灿烂的玫瑰递过来,“和我结婚吧。”


我惊讶地捂着嘴,红了眼眶。他轻轻拉过我微微颤抖的手,戴上了订婚戒指。夕阳下,它的光芒照进承太郎的眼里,我的心里。


他看着我,眼里是一片星河,与掩藏不止的爱意。


他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忙,婚后蜜月的短短三个月竟是他呆在我身边最久的时段。成为了空条夫人,我并不需要为钱发愁,也就不用出去工作,休起了漫长的年假。每个月的惊喜是异国寄来的长篇信件和各式各样的礼物。我开始乐衷于集邮,整整三本邮册很快就满了。他回家的时候我展示给他看,还有按时间装订起来的信件和礼物。但我很快就将它们丢进角落,只有在做家务才会拿出来擦拭。我开始看电影和连续剧,为从古至今的爱情喜悲哭泣一遍又一遍,直到我再也不能共情地流出眼泪。每天对着一个人的家快要变成傻子了。即使把承太郎的信件和照片翻来覆去地看,他也没法立刻出现在我身边。


我要找些东西分散注意力。所以我写了一封信寄给他。



剩下的走afd:冷却液liking 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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